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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被我弄疼了吧?”
她羞答答地说:“什么都别说,等你再好点,等徐兆把你治好了,我再对你负责。”
景述行内心发出无声的哀嚎。
——他现在好得很,不管迟露怎么做,他都受得起。
灵台被粗暴地缝合在一起,假以时日必当会再次崩开,这已经是他最好的状态,为何迟露不珍惜?
迟露却没管景述行大声疾呼的内心,她轻巧地从床榻上跳落。
空余景述行伏倒在一旁,体内余热未消,又无法派遣。
可怜兮兮,一口咬在被角。
迟露踩着鞋子,挪到桌案旁,从柜中搜出面银镜。
她将镜面架起,坐在镜前,仔细地查看自己的嘴唇。
轻轻“嘶”了一声:“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