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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露惊讶回头,看见少年姿势舒展,衣衫凌乱,平躺在床榻上,眉目含情地望向她。
他面色极近惨白,致使脸庞的绯红略带病态。
他柔柔地喊着:“少宫主,我好疼啊。”
像是一朵于火中绽放,饱受煎熬的白莲。
迟露莫名其妙被景述行一把拽住,略带疑惑地歪头。
“你做什么?”
她不明白景述行的意图。
她刚刚正看着应涟漪给的画本,尽管大部分时间平静无波,但身体偶尔的发热,以及心跳或慢半拍,或快半拍的异样,总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自指尖始,从头到尾麻酥酥地传遍全身。
迟露不知这种感觉是好是坏,又将整本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思索有谁能作为参照,让她去问问缘由。
灵华宫双修的修士不在少数,可天高路远,她没办法立时飞回去,而身边有过类似表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