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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遭遇了什么,景述行或许不是不想和她说,而是痛得说不出话。
“就算你不开口,我也有办法知道。”迟露垂下眸光,轻声呢喃。
她半跪在景述行身前,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拉过景述行的左手,腾出宿有系统的手环,倾身贴上。
疼!
疼疼!!
疼疼疼!!!
迟露的大脑在一瞬间空白一片,从实质的肉/体,再到虚无识海中的灵台,都在疯狂地叫嚣疼痛二字。
全身上下仿佛被千针刺穿,又用针尾的灵力勾住血肉,不让生机流逝,反反复复,进进出出,明明疼如骨髓,却又不曾触及灵台根基。
时间如一缕蚕丝,在身上的寸肤寸缕的撕裂中被拉得很长,须臾间,迟露的思绪仿佛飞跃铺展的星海,与满天星辰、浩瀚银河间流转一周又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