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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茸头发乱糟糟的，她双眼无神的抬起来看向许烟，十分无助。

许烟连忙解开围裙，她撇了一眼地上的抱枕，坐到允茸旁边，准备安慰允茸。

可她的手刚碰到允茸的肩膀，允茸立刻弹开。

“不要碰我！”允茸本来坐在沙发中间，一下子蹦到沙发左边。

许烟倒是没有很意外，语气温柔：“允警官，乖，我没有其他意思。”

允茸像只受伤的猫，蜷缩在自己的领地，谁也别想踏足。

她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一边摇着脑袋一边说到：“不，是我的问题，我太懦弱，太笨了，连队友都保护不了，什么都不会，什么都靠其他人。”

允茸带着哭腔，脸揉成了一团。

“我连一个戒指的下落都找不到，三具尸体在验尸房里躺着！至今还没确定身份，就连何建国的死都没查出来，我什么都不会！”允茸哽咽着，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许烟微微蹙眉看着面前的允茸，难道是犯病了？

她回想了刚才一系列的举动，允茸刚开始是有些紧张害怕，然后自责，直到碰到最后一触即发。

“允警官你这是在变相的骂我么？”许烟从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递给允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