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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在嘴里像是吃咸味的膨胀馒头,梁以霄品尝时隐忍到汗毛倒竖,还要违心的夸赞一句:“还不错。”
温然当即宣布放弃做“咸品”,算是在口腹上放了梁以霄一条“出路。”
一天,他自己做了点米酒给梁以霄煮圆子。又突发奇想,做了米酒小蛋糕。
梁以霄先尝了一小口,最后将一整盘的米酒小蛋糕吃的精光。
因为他说,这个蛋糕吃起来和“吃”他时的感觉很像:香却不甜腻,软糯又绵密。
温然瞬间红了脸,抢过他手中剩下一口小蛋糕,嗔了一句:“胡说八道。”
笑得更甜了。
梁以霄每隔几天就会出一次差,时间长短不一定。
温然也习惯了他的忙,没事的时候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偶尔还会跟高言打个电话,询问对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高言那边总是很嘈杂,最后一次通话,高言表示自己下个周要回来看祁青唯的演唱会。
温然斟酌了一下用词,将上次在会所的事情如实告诉了他,并且提醒他说:“贺兰先生有可能也会去。上次见到贺兰先生,他整个人瘦了好多,显得又憔悴又颓废。”
温然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眼中没了光,活的像是个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