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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霄嘴角带着淡笑:“疼,所以盯着你看。”
温然倏地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剧,给梁以霄安利科普:“我原来看过一部剧,讲的是一个男人做手术的时候没有麻药了。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就跟男人说,你要忍着点,没有麻药了,可能会很痛。”
梁以霄问:“然后呢。”
“然后,那个男的就问。没有麻药了,那你们有什么?”温然抬眼看他:“女人就说,有我!”
温然弯起眼睛笑得极甜:“然后……”
梁以霄没等他说完,一把扣住温然的后颈将人拉进,吻了上去。顷刻后才不舍的分开,扬起的嘴角带着点坏:“是这样吗?”
温然忽闪着大眼睛,抿着唇却怎么也压不下上扬的嘴角,羞涩地点了点头。
导演站在温然门口徘徊了半天,听到里面没了大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梁以霄开门走出来,身后跟着提着行李的温然。导演搓着双手道:“还要麻烦温老师,在直播间露个脸。跟大家告个别,拍摄他离开的镜头。”
有始有终,不然好端端的少了个人,确实没办法圆回来。
关于温然锦盒里的白纸,导演说成是工作人员的疏忽所致,并且诚恳地跟大家道了歉。虽然无厘头,牵强的过分,但也没人深究。
毕竟大多数都是冲着祁青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