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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不能出门。也别想再有机会离开。
江闰做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说两句软话都要积攒很久的心力。这次回来之后,心力明显不够用,连话都不爱说。
萧恒正式开始就职大理寺少卿,除了休沐的时候整日早出晚归。
不过,一回来就拉着江闰办事。江闰不愿意,只能拼死反抗,弄得每天都像两人打架一般。
不过最后结果都是以萧恒如愿告终,独留江闰一个人独自消化难言的情绪和屈辱。
出不去,还要整天面对萧恒的索取,江闰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话一天比一天少。
突然有一天,再次回来覆上江闰身子的萧恒又想绑住她的手臂,以免被划伤面部。
毕竟现在要每日出门,顶着一张花脸去大理寺,难免让同僚们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就在他解下床头的绑带开始绑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江闰竟然没有反抗。
之后的房事她也是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只在疼痛难忍的时候皱眉轻哼,其余时间便安静躺着,就像等待一场已经听过千百遍的折子戏散场。
事毕,萧恒解开束缚,什么都没说,就见床上的人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早上萧恒走得早,江闰一般起不来。晚上回去两人又说不了几句话。慢慢的,竹苑里的气氛越来越紧绷。
每个人都战战兢兢,担心这根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