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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肃面容一整,“当然是大周的京城。”
“既如此,为什么对shā • rén的瓦剌敬如上宾,对救人的官员喊打喊杀?难道因为他们是瓦剌人,就可以践踏我大周的律法,随时残杀我大周百姓,而不用受惩罚吗?”
“该交的赋税,我们老老实实一样不少,该服的徭役,无论多严苛繁多,我们都咬牙撑下来的,为的什么?”
“为的什么?”人群齐齐发问。
绿袍青袍等几个官儿都被问懵了,你种田,就要交田赋,你经商,就要交商税,天经地义的事,哪有什么为什么?
“休要胡搅蛮缠!”绿袍皱眉呵斥前排的学生,“无故咆哮公堂,功名还要不要了?亏你们还是个读书人,圣贤之道是一点没记住。”
又提高声音道:“尔等无故咆哮公堂,再不速速离开,本官就要治你们的罪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人群中传来一声高喊:“狗官,你是瓦剌人的帮凶走狗!”
绿袍大怒,但人群已经哄然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