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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宴神情着急起来，再次强调道：“真的不是不肯。”

“那是为什么？”今天，苏羡觉得自己必须知道答案。

谢无宴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你知道在每一次亲吻后，眼角这里会发红吗？”

眼角处发红，染上谷欠意，会比苏羡右眼下面发那颗红痣更加勾人。

也不仅仅是如此。

“还有这里。”谢无宴抬手轻轻碰了碰苏羡的眼睫。

眼睫被触碰，苏羡不适应的飞快眨着眼睛。

谢无宴知道，稍微用力一些的亲吻，都足以让苏羡那双淡金色的眸底浮现雾气，雾气会打湿卷翘又纤长的睫毛，而沾染上雾气的睫毛会变成一簇一簇的。

“这里亦是如此。”谢无宴又将停在虚空处与苏羡眼睫相平的葱白手指下移，最终轻落在了苏羡的唇瓣上。

几年前的亲吻，谢无宴到现在都记得异常清楚。每次被亲之后，原本苏羡的蔷薇色唇瓣就会变得绯红起来。

苏羡愣住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出现这种变化。

“我不想跟其他任何人分享这些你只曾经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谢无宴眸底漆黑如墨，喉结用力的上下滑动着。

紧接着，苏羡又听见他说道：

“如果今天衣服的事情，就让你觉得自己是不是变得小心眼了。”

“乖乖，那听完我刚刚说的那些后，你会怎么想我？”

谢无宴从来没有真正的在苏羡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占有欲来。

“会怕我吗？”谢无宴声音中带着点哄意。

苏羡摇摇头。

谢无宴轻笑起来，抬手揉了揉苏羡的脑袋，用着慢条斯理地语气说了几个字。

“好乖的啊。”

听到夸奖，苏羡眨了眨眼睛。

“那现在能不能让我亲一下？”谢无宴现在的语气听起来很冷静。

但苏羡身为妖怪，拥有敏锐的直觉，她感觉到从谢无宴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之意。

潜意识为了保护苏羡，不停地在告诉苏羡，千万不要答应。

可那人是谢无宴。

苏羡违背了自己的潜意识，乖乖的点了点头，声音娇娇嫩嫩的。

“好。”

“真乖。”谢无宴笑着道。

现在谢无宴的笑，和他平时的笑，又完全不一样，但具体是哪儿不一样，苏羡现在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