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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雪满伸手摸摸她的头，“瑚图灵阿，你很聪明，从小就懂很多。

额娘以前说，早慧的孩子总是会占了先机，你阿玛最喜欢你，齐布琛也比不过你，这是你的先机。

但这个世道，女子确实不容易出头，而你的身份，也注定不能逾距半分。”

瑚图灵阿猛然抬头看着崔雪满，眼睫一颤就落了泪。

“额娘……您知道？”

崔雪满心说怎么可能不知道，瑚图灵阿从小就吵着学骑马射箭，长大了就刀枪剑戟也轮番学，甚至为自己置办了数不清的男装。

要不是瑚图灵阿乖乖嫁了人，还怀孕生子了，崔雪满都要怀疑自家女儿有性别认知障碍了。

“额娘……”

“别哭，别哭。”

崔雪满也只能口头安慰了，毕竟总不能怂恿瑚图灵阿效仿武则天吧？

但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自己国境不行，还可以去外国称王的嘛。

英国不就有伊丽莎白二世吗？

咳，世界史学得不好，崔雪满都不知道伊丽莎白二世出生了没，不过应该没有，毕竟现在才雍正元年。

见瑚图灵阿还在哭，都快抽不上气来了，崔雪满心说还是先稳住她，不然哭坏了身子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