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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颅被砸破，血流如注。

一旁的九凤捂着头颅，紧咬嘴唇，没让痛呼出口。

一下两下，三五下。

舒叙白整个额头被砸的血淋淋的。

九凤再也忍不住，闷哼出口，身体支撑不住，摇摇欲坠。

姜丝扯着他，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亲爱的，从秦开始，世人都追求长生不老，痴迷长生不老。”

“你，活了3000多年，严格来说已是长生，你不想下半辈子重新在实验室度过，哪里来滚到哪里去，别出现在我面前。”

“呵呵。”满脸被血糊住的舒叙白，感觉不到疼似的，呵呵狰狞的笑，“3000年，我是一年一月一日一时一秒过过来的，你呢？跟我一样吗？瞧你那缺少基本常识的样，应该是有奇遇跟我不一样。”

“所以亲爱的，我不怕进实验室，反正我死不了，怕进实验室的是你吧，我依稀记得，小时候，你跟那根讨厌的枝条进实验室的时候，像一只兔子，一只受惊的兔子，随便一点动静，都让你尖叫。”

姜丝望着眼前这个疯子：“所以听您的意思，要跟我同归于尽了？”

舒叙白昂着头，靠近她，吐气带着血腥味暧昧的说道：“姜姜，我怎么会让你死，我还想和你天地同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