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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瘦了些。”怕我担心，吴言急忙又加了一句，“但是他人很精神，这点你绝对不用担心。”

见不到姥爷，我也只能相信吴言的话，他还不会骗我，只是会因为担心我，而扯下一些善意的谎言……

这一点，我是坚信的。

既然有了他的保证，我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的追问，眼睛恢复光明固然是好事，可我却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地方。

“师父，如果一个天师，没了阴阳眼还能叫做天师吗？”

“阴阳眼只是为你锦上添花，倘若没有了，凭你的感知力，你也是能感觉到鬼魂的所在的，只是以后你想要看到他们，就需要像寻常人一样抹上老公牛眼泪罢了。”

“老公牛眼泪，你放心，师父早已为你备好。”

吴言拍胸膛保证的闷响，砰砰袭击着我的耳膜。

“师父，你常说我们天师不自算，要是在发生这些事情之前，我能算出来我能逃过吗？”我睁着眸，直愣愣的看着他。

“不能。只是卦象会变，我给你算过，黄仙的事不会给你带来死劫，卦象告诉我，你会因祸得福。”

“所以我才放任着你跟它们去接触……”

吴言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