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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大师那天……”
怎么用掌心血。
说半句留半句,我悄悄看了瞥了一眼吴大师。
好在他太大反应,我不敢问的太明显,毕竟他们两人是师徒。
“想耍帅吧。”吴大师头都没抬,继续一摊摊血迹进行分辨。
他的话差点没让我二次摔倒,我看着他的后背说不话来。
甚至分辨不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月应的年纪……
以我的估计应该四十有五,和我爸岁数相仿,耍帅这词套在他的头上,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
吴大师在院里东瞅瞅西嗅嗅,我帮不上忙,又走不掉,便慢慢绕到后院,想从床尾那窗户往里瞧瞧那床尾放着的到底是什么。
换来平时我不敢,正好吴大师在给我壮了胆子。
我踮着脚,不够。
我环顾了四周,又没有能踩的东西,只能眯眼蹬着脚使劲蹦高,一下又一下,依稀中看出了个轮廓。
圆形的,好像是坛子?
难不成是腌菜吗?我们这有个习惯,冬天里吃不完的大白菜都会腌制装入坛子里,放到地窖里等到来年慢慢吃,这样子不仅一举两得还不浪费。
放在房里的腌菜我可是第一回见,那腌菜发酵的味道老大,那馊了一百天的菜都不过如此。
我努努鼻子,深吸好几口气,一点儿发酵味都没能闻到。
“哐啷”。
急着想看清,我不一小心碰倒了墙边的瓷罐,罐子里流出了潭绿色的水,我下意识皱起眉,跨两步跳开。
隔壁婶子停着这边有动静,从篱笆探过头来,一瞧是我,她笑问,“衿丫头,来找你吕奶奶啊?”
我挠着头,不好意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