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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婉有些气，伸手捅了捅他的腰身。

奈何顾昀笙是个不怕痒的，她连捅了好几下，他都不为所动。

反而是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将她的手轻轻抓住。

墨婉的脸颊更红了，头也更低了……这种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摸地和别人牵手这种事，她实在是没有做过。

顾昀笙的手慢慢摩挲着她的掌心，变换着角度，最终?s?与她十指相扣。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对望一眼，墨婉看到对方眼底那抹温柔的笑意，觉得实在是又羞耻，又刺激。

坐在桌子对面的白凡三两口便喝完了小米粥，随意擦了擦嘴，开口道：“吃完了，我下午有课，还没备课呢，小婉老师，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慢吃。”

墨婉点点头：“好，你慢走。”

等白凡离开后，墨婉才感觉自己一直因为牵着的手吊起来的心，慢慢放下。

她转头，朝着顾昀笙道：“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