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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有些决定，不得不做。

他转头，让护士将流产同意书拿出去，给顾昀笙签字——而他自己，实在没有脸在这时候，去面对他的友人。

手术室外，顾昀笙一直像一个茫然无措的孩子一样，靠着墙，焦急地等待着。

他的心像是两根绞在一起的绳索一样，扭曲得钝痛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双手合十，想要向着所有神明祈祷——

如果墨婉没事，他愿意奉献出十年的寿命。

忽然，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一个护士匆匆跑了出去。

“医生，里面的人怎么样了！”他连忙迎了上去，抓住小护士的手臂，焦急地问道。

第45章是顾昀笙签了流产协议？

小护士眼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脸色是那般阴沉难看，手中的流产同意书，一瞬间感觉也重了起来。

她柔声安慰道：“放心吧，病人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