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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总是刺过不能直线的疼,弯弯拐拐、急速的一道划痕,酸痛,失衡,四肢僵麻,总感觉下一刻要猝死。
她突然:
“老公,我很怕失去你。”
边柏青使劲搂余津津在怀,吻错乱在她的发间:
“你第一次叫我老公。不会的,我不会失去你,你也不会失去我。”
老派跑堂打扮的服务员端着锅底推门,照例吆喝:
“麻辣、原汁双拼锅底——哟,二位歇歇嘴儿,趁热!不打扰二位。”
余津津慌乱推开边柏青,把头别在他肩膀上。
哭笑不得。
边柏青毫无羞色,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另一只手缓缓从她衣服里抽出。
服务员对完菜单,关上门。
余津津转过头: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