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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渊:
“嫂子跟我说了。你不是戴上青青给你的表了吗?”
舅起身的声音:
“我是图那点东西?她没大没小,胡言乱语,他舅妈,你把她还你偷胸针的事仔细说说!叫大家听听!”
舅妈朝东、朝西,告状的语气:
“我都张不开嘴,她拿个套——盒、盛胸针!天哪,吓死我了!还说,你外甥用瓤,又不用壳,叫我用手那么拿。”
录音笔里,只有舅妈的声音,背景诡异的静,好像只有舅妈一个人在场似的。
经过舅妈讲述,余津津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视觉,她摁了暂停,坐在座位上反思半天。
反思半天的结果是:
我那时有那么可爱吗?才短短几个月,我现在就失去了那种可爱——更加成熟稳重了。
余津津摁下播放,端端正正坐着。
沈青渊不耐烦:
“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我珠宝店还有事呢。你们,谁再说话抓不到重点,浪费我的时间,下次家庭会,除名。”
边董强调媳妇儿的话:
“快点的,说重点!”
余津津在录音笔前鼓掌。
舅急了,站起来乱走、动员的声音:
“你们别都不说话,叫我自己在这得罪人!私底下聊的时候,不是都拿她当笑话吗?就余津津那个气质,那么原始,一看都带着邪乎!走哪儿破坏到哪儿!她除了长了个女人脸,女人该有的气质,她有一点吗?!青青,你又不搞兄弟连,你找她!”
其他几个亲戚,一听被出卖,立刻倒戈,纷纷朝沈青渊和边董表态:
“孩子大了,找谁,是他的自由。我们觉得青青喜欢,比什么都好。”
舅骂其他亲戚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