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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我们这些人存在的必要!要竭尽全力,保全他。不止是多年的同学情谊,而是这个冤要含下去······不能,他不能含冤!我理由太正当了,维护我国司法体系公正,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他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起点那么低,自己一步步考上,还又投入到纯粹理想中的人,他始终都没变,宁可清贫,还在帮出不起律师费的人打官司、申正义,我们凭什么不为他鸣一次不平?不能寒这种人的心······你放心,我边柏青第一个带头,出力出钱,把这不平砸上热搜,降了热度,再砸上去,花多少钱都不要计较!他们真要那么厉害,我在桉城等着。没他妈正事儿了?!”
余津津吓得后脊一凉。
什么叫他在本地等着?有人要害他?
怪不得他昨晚听到自己要出门,忽然发了大疯,不许她出门,还彪了脏话。
边柏青和电话那端吵吵起来,余津津心惊肉跳。
突然间惊醒:
享受他提供的生活开眼界时,也伴随着超出认知的冰川下……
“青青呢?”
边柏青他爸破天荒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