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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从桉城起飞,到广州,吃顿早茶,再回来?”
余津津划拉着俩手指头,一个表桉城,一个表广州。
非常难以置信。
边柏青点了下头,完全不像吹牛逼,像在说“出门打个的”那么随意。
“上次你那么想吃早茶,带你去了本地茶楼,可我看你也没什么热情。可能是没有那种就餐气氛吧。”
余津津嚷了声:
“为个气氛和凤爪,坐着直升机?你哪儿找那玩意儿去?那又不是出租车!”
边柏青笑了一声,可能觉得她不相信的表情很好笑。
“飞机只是个交通工具,跟车子一样,有什么好惊讶。而且只是小型机。我那些朋友,都玩那个。”
余津津摇摇头:
“我现在有点搞不懂,你到底生活在哪个圈层。”
他像聊天气,倚在餐凳靠背上,呵呵笑了两声:
“我刚回桉城的时候,想买一架来着。被爸训了,嫌我太高调。叫我在国外玩的时候再放肆。有段时间成人男子击剑赛,全国跑,我还得蹭朋友的直升机。”
知道他壕,但他并没有一只手戴五个戒指,也没有衣服镶着金边。
甚至,她有次点香薰,把他的衣角烧了个小洞,他依旧在家穿着。
倒是他淋了雨的那些奢侈品衣服,随手就扔在了垃圾桶。
那种巨大的财富落差生活方式,余津津身处其中,还是会感到惊奇。
适应,是一个过程。
余津津突然开始要东西:
“哥,给我钱,给我房子。”
“好。”
余津津一活跃,边柏青也来了情绪,从椅背上俯身过来。
他握住她的双腕,盯着她的眼睛,眼底含笑:
“还要什么?”
余津津望着他的双眸,碧清的底子,眼神诚挚。
她情不自禁伸手,摸他的脸颊。
边柏青足够真恳的样子,让余津津以为,现在提结婚,他似乎也会答应。
但,她是余津津,哪个男的能叫她沉沦到底线都不要啊?
一次被拒,不可能再从自己嘴里重复第二句。
再说了,不婚,不也是这哥的底线吗?
别硬碰硬。
她对自己说。
于是,余津津对着边柏青撒糖精:
“我要你健康长寿,一生顺遂,平安到老,无病无灾,财富翻番。投胎已经是个大少爷的命,就一直幸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