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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了。
拿她的头发,绕在她的脖子上,像海藻卷在了礁石上。
动态中的他的吻,便成了扑落的浪花,有时落在礁石上,有时落在海藻上。
不直直吻,有种隔靴搔痒的恶劣!
他就是会如此多的方式,折磨人。
于是,她心中生出一种类似于永远的期待,像是乞求:
求你。
求求你。
“还命令我吗?”
边柏青得意问。
挑衅,是种深刻的互动。
她挑衅,他必然回复。
这种事,他一定要占上风。
余津津摇头。
他便装不懂。
全然停下。
余津津迷醉的双眼生出一种失落的怅惘,回头望边柏青。
边柏青装作一脸的无辜:
“是你摇头,ansno我尊重你。”
余津津嗫嚅:
“我不是……停止的意思。”
边柏青缓缓凑嘴到余津津耳边:
“那你什么意思?”
不知为什么,她脑子里完全宕机掉西语,fxxk、shag这种暴烈的词汇,想不起来了。
只剩一种东方的、含蓄的,犹垂长发半遮面的,无法启齿的。
这个常不耐烦的男人,在折磨人上,有百般的耐烦。
边柏青伸手指,别过余津津耳后的头发。
她小巧的耳朵露出来。
氤氲的气氛,不适宜长久的沉默,会断掉其中的缠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