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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柏青笑了,一字一句:
“薛永泽,蓄意shā • rén,我做完笔录了。”
余津津浑身的汗毛倒竖,头发昏:
“他要杀谁?杀你?”
边柏青作出委屈的神情,嘟着嘴,闭着睫毛,点点头。
“好怕,幸亏你来救我。”
他这副跟破败现场完全不搭调的轻松样子,让她不知道怎么接话。
“薛永泽呢?”
余津津思维已经混乱。
——笔录做完,就是人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可常人生活,怎么会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触目之余,更多的是对正轨认知的冲击。
而且她下午才遭遇了惊悚。再也不会想到曾被自己打过的薛永泽,敢想当场掐死她。
一天两场重击,余津津脑中对生活的构建,破碎了一大块。像地上的碎玻璃。
边柏青也遭了薛永泽的拔刀相向,正愤怒,听到余津津还在问“薛永泽呢?”
暴怒。
他忽然坐直,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