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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只手柄,边柏青耐心教给余津津怎么玩,她则会倚着他没受伤的胳膊。
恋爱将近两月,却是第一次,两人都有了微小的闲暇,余津津从未如此放松过,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也只有明媚的青天,不再暗淡。
他介绍手柄上按键的作用,她也情难自禁盯着他的脸。
而他,不在工作环境,坐在只有两人的空间,她这样直白、袒露,他会睫毛垂垂,梳出细密轻柔的羞涩,扑落在紧致平滑的脸上。
她猜,他少年时,肯定还带着青涩与可爱。
而现实,对他有要求,要尽量可能少地表露心思,要有城府,要带着集团奋进,要在缠斗中胜出,不许失败······
所以,他成为少年老成的漫不经心的样子。
余津津总是因他分心,不大看手柄,边柏青就抵着她额头,不厌其烦,再教一遍。
盯着他修长如白玉雕刻的手指,她没心思打游戏,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吻他皮肤脆弱的颈子,问:
“我们很久没做了。我想,你想吗?”
拨弄着手柄的边柏青眼神一定,继续盯着手柄,不看余津津。
这正是余津津困惑的地方。
以往的边柏青,不需要撩拨他,他似乎天生就有无限的主动。
这已是被无声拒绝过的第二次,余津津开始确定那些疑似不对劲,是存在的。
从下山前,就有迹象了——
那时还以为边柏青是因为伤痛发作,余津津便也没追究。
有那么几次,她逗他,他回望她,不是那种正眼的,而且眼底带着某种疏离。
像是含着被辜负的冤屈。
和初见陌生时的带距离眼神还不同,现在他的眼神是有情绪的陌生。
余津津夺过边柏青拿着的手柄: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