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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她在这个天气不算坏的下午,觉得太阳烧的没完没了,把每一分钟都烧得焦灼,烧得发白,让她脑中空空的。
余津津问何逢萍:
“不知道这样问冒犯不冒犯,你有恋爱经验吗?”
何逢萍盯着余津津看了一会儿,笑:
“当然。不过分了有段时间了。我就搬这里来了。”
“你为什么不回家住?如果不方便,你可以不回答。”
何逢萍用感到奇怪的语气:
“从头一回见面,我就觉得了,你说话和我们不大一样。你打哪儿来的啊?”
余津津愣了下:
“我本地的,但就出去上了几年学,其他时间都生活在桉城。”
何逢萍笑了:
“你气质和我接触的人不一样。你普通话太标准,听不出本地口音。你听不出我有一点口音?我不是桉城本地的,从下属县市出来打工的。所以要租房子住。”
余津津忽然嘱咐:
“你晚上一定要锁好门窗。这里的人员好像有点复杂。”
“都是来务工的,图这里便宜。我们站柜台,不能把钱都花在租房上。”
何逢萍翻起裤脚。
“都静脉曲张了。”
余津津本还惆怅自己感情上的不顺,但看到还有为生活困扰的,心下觉得自己矫情。
她想起自己生活条件变很好,也才没多长时间。
就不烦问人家怎么处理感情问题了。
下午回报社,边柏青依旧沉寂。
手上的伤口噬噬疼着,像是切的不是皮肤,而是情绪管道,止不住的乱七八糟喷涌而出。
余津津突发奇想,买了个新床垫和电子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