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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这小母马不乖了?看我一会儿收拾她!”
边柏青的胸膛贴着余津津的肩膀,环紧了她,他的前颈交在她的后颈。
隔了一夜的熟悉温度,又来了。
余津津分不清是自己身体抖,还是马抖。
反正她一抖,她的后颈就和边柏青的前颈点在一起,很小的接触,但后颈能强烈感觉到被他的喉结硌着。
他的喉结被她颈后的皮肤一点,他就在她耳边发出和昨晚一样的,令她脑颅充血的“啊——”
这是马场,不是大海,也能起浪。
“想我了,是吗?”
边柏青的喉结贴着余津津颈后的皮肤,声音颤颤传来。
他用大腿内侧夹紧她的大腿后侧,做好策马前的防护。
余津津在马背上强烈眩晕。
天很蓝,周围植被很绿,但蓝绿开始在她眼中倒置、翻腾。
边柏青忽然垂下脸,咬住了余津津的耳朵。
“前几天拿前蹄扇我,昨晚拿后蹄蹬我,扇完踢完就跑?不乖啊,嗯?我叫你亲自看看,我怎么驯烈马!”
他一抽鞭子,马如脱缰。
余津津感觉天灵盖都被甩飞了,灵魂早支离破碎到不知道哪里。
吓得余津津“啊——啊——”大叫。
边柏青在她耳边嘲笑了好几遍:
“啊啊什么?这是马,不是床。”
余津津立刻红了脸,咬住舌头。草,不能输!
马被边柏青指挥到一跃,又一个大跃,吓得余津津闭上眼,紧紧缩在边柏青的怀里,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边柏青圈住余津津,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