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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成亲啊,只不过碰到孝期,这才不得不等着,但他成不成亲,对薛蟠有什么影响?况且薛蟠比他大了足足六岁,他不成亲可是他自个的锅,绝对跟他无关。
薛蟠忍不住大吐苦水,怎么能说跟圣上无关呢?说起来,他们这里大龄未婚青年这么多,绝对是圣上的锅啊!
薛蟠给徒晰算了一笔帐,他今年二十有四了,按理来说,早在六、七年前就该说亲了,可那时候他正跟着圣上在东北搞鼠疫啊,在这种情况下有那家女孩敢跟他们说亲的?
万一谈完之后他们突然死在东北呢?万一要是他们不死,圣上死了,那就更万万不能结亲了,谁不知道徒历和圣上不合,要是圣上在那时没了,继位的便是徒历,谁愿意平白得罪新帝呢,是以自然这婚事就说不成了。
不只是他,薛蝌和甄宝玉的亲事也是因为如此而担误了,这也罢了,回京之后,一连发生太上皇和先帝之事,他们做为官员,自然也得守着国孝,这守孝守的自然也没办法说亲了。
“咳咳。”徒晰忍不住很好心的提醒道:“守孝只是不能娶嫁,又不是不能说亲!”
当他不懂习俗吗?要是真不能说亲,乌甄两家就不会这么努力递牌子进宫了。
不料他这话才说完,薛蟠的眼神更幽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