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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很早嘛。”

外婆也很守时。

还很默契的都穿了白色。

她提着包包坐在对面，慈祥的脸上是漫不经心的打量：“怎么样，想好开多少价了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

肯听劝的还不让人那么讨厌。

“……”

秦娆直视着她，外婆，光是叫一叫都觉得好听的词。

她坦然的看着面前的人，眼底没有悲戚忧伤，面上也没涕泪柔弱，情绪稳定的像是一片不泛波澜的湖水…

“霍婆婆。”

别人都叫她南夫人，南太太南老夫人，秦娆记得她自己的名字，霍姜。

她看着她的脸。

开口问的认真：“我看起来，像个坏孩子吗？”

能赶着从国外飞回来都要说服靳司尧甩掉她，心里对她的偏见不是一般的大，真是个操心又负责的老太太。

不过也好，还有人这么全心全意的为靳司尧。

“……”

这话把霍姜给问住了，没想到秦娆会这么直接了当的问。

“倒也不像。”

衣着得体，说话做事看着也不像是那些不稳重的，长的干干净净，是有让她外孙神魂颠倒的条件。

也能瞧出不是个好对付的一般人物…

“你还正年轻漂亮，找个旗鼓相当的男朋友不是难事，或者离开帝都，再去傍个新的大款也是轻而易举的，我可以给你补一笔青春损…”

“我不要钱。”

秦娆回的斩钉截铁。

“我是真的喜欢靳司尧的，不管您信不信。”

她眼神明亮又坚定，绝望自有绝望的力量。

“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