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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顾荞，小烨子想了想，还是屈服了。

……

程君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来应聘顾荞继子的家教，她在鼎盛时间不算长，但是半年时间就做到了一线梯队，靠的就是对考试套路研究的透彻，另一方面也是靠她在上京的一些教育人脉。

“学姐，真没想到，这么巧。”

上次见面，还是顾婉清非要拉着顾荞去见自己的好闺蜜文蔷和她女儿，说是因为对方是顾荞的迷妹，这才一个多月，再见面她已经失去了腹中孩子。

下意识摸了一下小腹，顾荞按捺住心中的片刻惆怅，礼貌回应。

“是啊，没想到你在鼎盛，年纪轻轻已经是一线的金牌教师。”

程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主要是家里的那些业务我实在是不怎么感兴趣，算是歪打正着吧。就是……没想到你会给孩子找家教。”

顾荞知道程君对傅明烨的存在和身份都很好奇，所以也没刻意回避也没刻意解释。

“他基础知识不太好，马上就要参加普斯林国际学校的入学考试，我也不想让他从头开始读，所以，只能找家教来助他一臂之力。”

程君垂下眸子，心想，这孩子哪里是基础知识不太好，刚刚不过就是聊了一下，连最基础的九九乘法都不知道，算数也只能知道一些简单的加减法，要知道上京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但凡家境过得去的也都开始奥数或者珠脑心算四位数了。

“学姐，虽然我和你之间关系不算特别亲密，但是，你说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我偶像，我也不想骗你，如果你说要我十天之内就能让他去参加普斯林的入学考试，按照他的年纪，起码也该是三年级了，他的基础……真的六十分及格分都难。

更何况，普斯林的入学笔试并不简单，参考分占比是百分之七十，面试分占百分之三十，除非他面试前几名，不然的话，这……几乎是没可能的。”

这些话已经是非常保守的说，如果笔试不能获得九十分，就算面试再出色也是不太可能。

作为上京知名的精英学校，普斯林只收尖子生，当然也有几个空降的位置，但是通常这种位置都非富即贵，而这上京最不缺的，就是贵人。

程君想，傅凌霄作为外来人，可没这样的面子和门路，那是多少人都搞不定的东西。

顾荞笑了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程君眨巴眨巴眼，有些不太敢相信，顾荞竟然还要决定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