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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荞有种直觉，陈卓在刻意掩饰什么，但是她并没有在当下问，而是选择让傅凌霄先去处理。也许和他刚刚说带回来的一个人有关。

“今天晚上降温，你出去多穿些。”

傅凌霄回头，对上顾荞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抿了抿唇。

“你先好好休息，我尽快回来。”

顾荞勾起唇角，笑了笑，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好。”

……

两人离开喻家大院之后，在路上陈卓才敢说了实话。

“傅先生，现在他闹着要见你，说如果见不到你就跳楼自杀，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

傅凌霄眯起眼，这次去国有太多意外发生，而陈卓口中的这个他就是最大的意外。

闭了闭眼，傅凌霄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有好几次开口想要和顾荞说起这个意外，每每他准备说出来的时候，都出了些岔子，导致他现在还没来得及和顾荞坦白。

但是以顾荞的敏锐的和聪慧应该是早就猜出自己有事瞒着，一直没催着问，也是给自己空间等着坦白罢了。

一想到这里，傅凌霄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愧疚，顾荞对他的包容和信任，让他有些无颜面对。

“停车！”

陈卓愣了一下，显然没明白傅凌霄的话是什么意思。

“傅先生？”

傅凌霄斩钉截铁地再次开口道：“停车，回去接顾荞。”

语气几乎是带着命令没有任何商量的意思，陈卓却下意识道：“傅先生，您确定现在就要……”

傅凌霄抬眼，坚定的目光让陈卓立刻让司机调转方向。

路上，拨通顾荞的电话，傅凌霄一开口就是表达自己的歉意。

“抱歉，我早该和你坦白的，只是一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你说，我现在回去接你，你换身衣服，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顾荞诧异，确实没想到傅凌霄刚出门没多久竟然会给自己打这通电话。

她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淡声回应了一句：“好。”

顾荞裹着大衣出门，不远处的主建筑二楼阳台上站着一抹身影，将这一幕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