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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柔哽住，手不自觉地蜷缩了下。

“我确实……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妄自菲薄也不会自作多情。”

“所以，你只需要做好你的分内之事就好，如果我想回上京，还需要通过娶一个女人吗？”

傅凌霄最后这一话让薛柔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傅凌霄的意思是……顾荞在他心里的位置十分重要，难不成他对顾荞……不，不对，顾荞一个二婚的女人，他这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容忍。

可此时此刻，薛柔不敢继续追问，她怕听到一个自己不能承受的答案。

“可你是有婚约的人。”

薛柔亮出底牌，却让傅凌霄杀的片甲不留，没哟一丝一毫的转换余地。

“我从来没想过要履行婚约，更何况，当年我遭逢家变那婚约不是早就不作数了？现在才想起这婚约，是不是……”

后面的话傅凌霄没说，可是薛柔已经觉得很难堪了，确实当年傅家出事，薛家为了自保做的十分绝情，现在傅凌霄东山再起，薛家倒是成了落日余晖，想要攀附上来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有些时候，身不由己，我倒是挺羡慕你能这么潇洒。”

薛柔垂下眼睑，一时间有些感慨。

可傅凌霄没那个时间陪她悲伤春秋，也不想做她的情绪垃圾桶，除了顾荞，他并不是很在意其他女人的喜怒哀乐。

“回去告诉你大哥，别老想着给我使绊子，上京能说得上话的不是只有他的人，还有别以为他背后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趁着我现在还没发脾气，收敛些。”

薛柔没想到傅凌霄竟然连那件事……都知道。

“还以为你结了婚脾气能好些，你在她面前也如此？”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这么问，但是薛柔就是没有忍住，她是真的好奇傅凌霄在顾荞面前也是如此雷厉风行说话不给人留任何余地吗？还是说，那个女人是特别的。

薛柔哽住，手不自觉地蜷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