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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说过，砚无归陷入执念太深，斩断前九世的灵魂与记忆之后，如同无根浮萍，多了几分淡漠与不近人情。

他继续迈步向前走，每走一步，就会有脚边的一片区域被化作血红色，与纯白空间格格不入。

砚无归闭眼，感知体内【万物终焉】的振动，循着共鸣传出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

到了，快到了。

每走一步，砚无归就能感觉到那震动更强烈一分。

一分钟后，砚无归止步，睁眼，眼前是脸上挂满泪珠的白榆。

所以说——

那股能量在白榆的体内？

砚无归揉了揉手腕，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请您……救救我。”

白榆再次说道，声音依旧冷漠，没有丝毫笑容。

如今凑近一看，她白皙皮肤上的碎片痕迹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