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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熹微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短发刺在掌心,一片过电般的酥意中带着痒。她低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娇声道:“可不许给我咬出印子来。”
陆叙闷闷地笑了一声,他侧着脸,贴在她如凝脂般的皮肤前。
脆弱的,珍贵的,易碎的,心中的破坏欲大盛。
想起之前,聚光灯打在她身上,耀眼的白。
谁又能想到,在被礼服包裹的身躯上,布满了属于他的印记。他问:“是不是在休息室那次,怀的宝宝?”
阮熹微也被他勾起回忆,红着脸用力推他,“混蛋。”又问:“你带那个没有?”宾馆提供的是普号,怕是不合适。
“哪个?”陆叙明知故问。
在阮熹微恼羞成怒前,牵着她的手,摸了摸口袋。
阮熹微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你欲谋不轨。”
“任微儿处置。”他无耻地坦荡荡。
老旧的空调依旧嘎吱响着,兢兢业业地摆动风叶,收效却甚微。热得让阮熹微喘不过气来,她只能以背靠墙面获取凉意。一颗心悬着,她害怕自己身体的下坠,然而陆叙却还在刻意下压。
悬在空中,只能再搂紧一点,再贴实一分,再圈住不放。
一滴汗从她耳后流下,在脖子上蜿蜒曲折,最后与他的融合在一起。
陆叙为她吹干头发,又看到小腿上几个显眼的蚊子肿包,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先为她涂药。
“我刚才都没感觉痒。”许久未做,熟悉的感觉将她席卷,她被带动着全然投入,脑海只有一种感受。
话刚出口,阮熹微又讪讪闭了嘴。这不是在夸他嘛,真不想看哥哥这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