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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被扯开的声音响起。
容溪瞳孔陡然放大,顿时怒气冲天:“不许撕!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
傅斯言似是低笑了声:“可是我已经撕了。”
啊啊啊啊!
这老男人不仅得寸进尺!
还撕坏她最喜欢的睡衣!
他这个撕衣服的坏习惯是跟谁学的!
容溪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捏他的脸,下一秒,手腕忽然被他按到身体两侧,丝毫也不能动弹。
卧室内光线明亮,男人穿着黑色浴袍,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随着他的入侵,乌木沉香的气味逐渐掩住玫瑰花香,霸道的侵入她的领地。
男人身体压的更低,嘴唇蹭了蹭她的脸颊,低笑道:“那就肉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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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容溪睡的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