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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宜年拍拍顾平嫣的手,“所以说,这场zhèng • biàn是皇上的家事,我们不便插手!”
顾平嫣叹了口气点点头。
夜里,白宜年静坐于书房中看着苏裳的书信眉头深蹙。
信中苏裳将在青源城及城外所见一一详细叙述。
这么多年渊王始终没有忘了当初的弑母之仇。
那颗仇恨的种子在他十岁时就深埋心中。
在青源城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皇上,重新夺得皇位。
可这样一个满心仇恨的人,又能将国家治理成什么样呢?
可如今,皇上与另两位王爷也并不亲近。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已经没有什么血浓于水的说法。
朝堂动荡至此,两位五爷也不过高高挂起等待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哎!”白宜年将信拿到烛火上点燃,看着信纸燃成一团灰烬。
两日后,白家众人浩浩荡荡出了京城。
站在城门外,白宜年再次回首,望向皇城方向重重叹了口气。
“皇上,白宜年一家已经出城!皇上您就不……”
“住嘴!”皇上一甩拂袖,龙颜大怒。
朝堂上几位想觐言的大臣全都不敢再说话。
“皇上!”宋高卓又站了出来,“昨日胡部贼兵,已经连破我边塞七城,再不出兵,岂不是灭我威风,涨胡军志气?”
皇上扶着额头愁眉不展。
他又如何不知军情紧急。
“皇上,请皇上下旨,命渊王领兵出征!”宋高卓说到。
朝堂上的大臣连连摇头。
陆国公白宜年两位重臣,好比皇上的左膀右臂。
如今皇上自断两臂,已如残疾之人,别无选择。
“好,朕马上下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