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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解开白丹琴的亵衣,露出淡粉色肚兜,喊着女役搭把手,把白丹琴翻了个个。
“大娘病的这样重,外头又下大暴雨,我来时路都被冲塌了,再找郎中必然耽误工夫,倒不如试试这土法子!”
云溪说着把酒倒进粗碗,用火点燃,又把另一个土碗往地上一摔,捡了最大的一块,小心将边缘磨了磨,这才沾着烧热的酒抹到白丹琴的后背上。
“哦!没想到二少夫人这么精贵的人还晓得这种土法子,我小时候染了风寒哪请得起什么郎中,我娘都是这样给我刮刮搓搓也就好了!”
云溪凝着白丹琴细皮嫩肉的后背微微一笑,“瞧大姐说的,人哪有什么贵贱,只要治得了病的法子就是好法子,我总不能看着大娘病了不管,如今府上无人,我这也只能试上一试,先保了命再说!”
“哎呀,少夫人还真是孝顺,这要是一般人家的小姐怕是早就慌乱的不知所措了,您瞧瞧您冒着大雨赶来……这腿……”女役目光落在云溪透出血迹的裤管上。
刚刚她还疑惑周家少夫人怎的一个人冒着大雨周身湿透来了牢里,看这样必是路上行的艰难还受了伤呢!
云溪握紧手里的瓦片在白丹琴背上狠狠一刮,“我腿上只是皮肉伤,不碍事的,等给大娘除了寒气,回府里上些药就好了!”
白丹琴本就是装病,这一刮下去,疼的直冒虚汗,却只敢咬着牙,半点声都不敢出。
云溪看着她背上透出的血檩子手上又加了些力道,再将热乎乎的烧酒拍一拍,又是一下。
“哎哟,这么刮夫人都没动静,看来真病的不轻,这法子就得多用些力气,少夫人可得使出吃奶的劲儿来!”
云溪点点头,再拍烧酒,这次她暗暗运了几分丹田之力到手臂上,这一下刮下去她就不信白丹琴还挺得住。
果然,一下子刮下去,白丹琴终于哼出声来。
“哎哟,可是有反应了,少夫人再刮……再刮,我娘说过,刮的渗出血珠最为见效!”
“哎!”云溪心头暗乐。
手上又是重重一刮,白丹琴疼的猛一哆嗦,爬起身来!
“大娘……您……”
云溪话没出口,白丹琴就满眼怒气瞪了过来,
刚刚她一直忍着背上的疼痛,热乎乎的烧酒拍在刮出的印子上火辣辣钻心的疼。
本想再忍片刻,云溪力道越发重,她要再不起身,还不被这死丫头活活刮死在牢中。
“你……”白丹琴忍痛从牙缝挤出个字来,“你这是干什么……想要我命不成!”
云溪眉心一抬连连摆手,“大娘您误会了,我这是在给您刮砂啊!”
“刮砂?”白丹琴咬牙撑坐起来,“笑话!我长这么大就没见哪个郎中用过这种害人法子!”
“夫人,这真是刮砂!”女役说到,“不过您们大户人家少有用就是了……”
“你给我闭嘴!”白丹琴眼眉一挑瞪向女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