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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基裘吃准了默尔丝惯用的“消极抵抗”策略,又添上了力道,把默尔丝压在了桌面上。
一阵杯碟破碎的响声传出,远处的管家听得清清楚楚,但他牢记着在揍敌客的生存法则,忍住回头去看的本能,如木桩般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未曾听到异响。
“默尔丝。”基裘双手按着默尔丝的肩膀。
长时间的亲吻,令默尔丝浅淡的唇色变为艳丽湿润的红色,那色彩像是因为红肿,又像是因为染到了基裘的口红。
基裘喜欢涂口红,和席巴结婚的时候,席巴问她还想要什么,她说想要口红,于是席巴送了她一整套红色系的口红。
这令她多少感到一丝惊讶,“你知道我喜欢的颜色?”
“因为每次见到你,你用的都是同一种颜色。”他回答。
“才不是同一种颜色!”那时少女的基裘有些愤慨地提高了嗓音,为自己被忽视的部分鸣不平,“我每次都换了的!”
好吧,尽管席巴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分不清相似的口红色号,但是他能给予基裘的东西比绝大部分男人更多。而且只要是他能给的,他总是十分慷慨。
基裘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基裘当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