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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和念能力有关吧。弗朗没有怀疑默尔丝的说法,把通行证放进外套口袋,带他们走地下通道。
弗朗的恶趣味不减当年,深入地下后,走廊两边能看到各种奇形怪状的实验体,仿佛进入了科幻题材片场。
通行证、密码、指纹,经过数道安全门,终于抵达其中一个手术室。
不知道这间手术室总共进行了多少场实验,消毒水并不能掩盖残留的血腥味,习以为常的弗朗似乎闻不出来,步履轻快,进入手术室就像回家一样开心。
“很不错的设施吧!”顺着默尔丝的视线,弗朗殷勤地介绍,“手术台每次都仔细严格地清理过了,没有一点脏污,简直就是崭新!这个束缚装置也是非常牢固,目前为止都没有出过问题,您可以放心使用。”
“为什么有束缚装置。”默尔丝问。
“那当然是防止手术对象乱动呀。”
“乱动?没有má • zuì吗?”
“má • zuì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使用剂量、浓度、注药速度不当,手术对象自身体质问题,都有可能出现许多严重的不良反应。”弗朗理所当然地说,“不má • zuì更安全。”
站着说话不腰疼,弗朗有先天性无痛症,他根本没体会过疼痛,也丝毫不能共情。
这个人似乎比十多年前更加疯狂了,默尔丝不禁怀疑,把自己交给这个疯子做手术是不是个好选项。
眼球和内脏四肢不一样,是个感受器官,要将视觉信号通过神经精准传递给大脑,工作非常精细。视神经与周围微血管的对接、修复,属于世界级难题,视神经内数以亿计肉眼不可分辨的神经纤维都存在点对点的复杂关系,“现实世界”至今未能实现相关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