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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听到这个孩子的事迹,虽与他毫不相干,封爵私心里却希望他能避世到底,从始至终一尘不染,也是好事。
但,现在看来……
这个孩子,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命数。
也对,有些人生来就是政治家,命里注定的。
封爵心中繁复,忍不住一声叹息。
“当年的北城坊间里流传着一句话,到了今时今日,用你们的话说,可能听起来也是有些中二了,但在当年,封爵宫衍时京墨,的确代表着一个时代。”
封爵看着眼前的三个少年人,淡淡一笑。
封爵宫衍时京墨。
容墨黎然傅斯年。
“……以后,大概就是另一个时代了。”
有些话,他隐于齿间不曾说,但几个少年人却听得明白,彼此间默默地对视一眼。
封爵看着三位少年人,又看向一旁的念景和封垚,目光依次看过宫辞恩和宫辞晚,最后远远地落在角落里独自翻着相册的时浔,神色微微怅然。
“十六七岁的草长莺飞,二十出头的少年气概。以后……就是另一个时代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