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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想说，也不敢说。

怕看到傅予的反应，怕不是他预料之中的反应。

黎然微微拧眉：“叔叔，其实之前你们一直是看好念华和小予的吧？傅家一早选择的联姻对象就是念家吧？”

傅山鹤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这样内敛的性格还会问出这样的话。

“一半一半。”

黎然不解：“什么？”

傅山鹤今天心情好，看起来也有些温柔。

“念华和小予从小一起长大，比起别人更要好一些，你阿姨疼小予，以为小予喜欢念华，所以一直都是默许的。”

傅山鹤眼角一弯：“但我为她选的人，不是念华。”

黎然一怔，下意识追问：“那是谁？”

“你。”

黎然心头忽然一震：“……我？”

傅山鹤点点头：“不只是我，斯年一早为小予选择的人，也是你。”

“不过，有段时间，好像……”傅山鹤看着他意味深长的一笑：“你没有那个心思。”

黎然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