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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卿把气呼呼还想再咬的小白毛抱了下去,边抱还边关心地问怀里的孩子:“牙有没有咬疼?”……不是,客卿你什么意思,好歹也关心关心被咬的人啊!
所以说小华予生气的是说客卿是她爹,还是说她娘是笨蛋呢?这是个好问题。
苦苦思索不得其解,被咬的仪倌转换思路,开始舔着脸向胡堂主寻要工伤假,胡堂主把手里的护摩之杖往地下一拄,目光如炬:“好啊,让本堂主打断你的狗腿,这假不就马上有了嘛!”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呜呜。
◇叁
其实小华予一开始来到璃月港时,很长一段时间除了“钟离”,什么话也不会说。
她是魂体的形态,只是凝出了一点纸壳一样的躯体,随时有被狂风暴雨摧折的危险。钟离接走她后,便给她重塑了副身躯,就算后来众位在世的仙人来看也是称奇的,帝君雕玉的手艺道得上顶尖,给自己和他人做皮囊也是,华予这虽然缩了水,恢复后应该和记忆里的是一个样子。
有了安全的“壳”,再加上诸位仙人的帮助,华予的恢复也提了速,虽然还是不怎么会说话,她想起的第二个和第三个词是“小花”、“华予”,她的名字。
原本他也想过,再生的山鬼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即便不是,对他来说,也已经是很好的结局,可现在看来,千辛万苦要履他契约的,还是原本那个。
可为什么会先想起的小花呢?明明自己一直在否认。连钟离都忍不住在笑,现在全凭本能行动的小花姑娘可没惯着他,给了他一个悍然无畏的头槌。这次大概是他炼造的躯体有点坚硬,小华予看着她撞出来的微红额头印直笑。
钟离蹲身看她得意地还要做些什么,终归她高兴便好。他还在等她像寻常一样喊他名字再撞上来,带着怒涛的凶意,但迎接他的是边柔软的脸颊。
她用脸蹭了蹭他,像只失而复得的小猫。
大约是当孩子,所以本性暴露的更加直爽。钟离想了想,也学着她的样子,有点笨拙地用额头轻轻回蹭她的脸。第一次做,有些不太熟练,所以她咯咯地笑。
天光正好,脚下苍苔青青,钟离把她抱在怀里,准备离开。这件事他做惯了,原先生疏的抱孩子手法也日益熟稔。才侧头,丹霞色的发尖在小华予的眼睛里一晃而过,小华予像是想起了暌离不得手的发辫,于是灵光一闪:
“摩拉克斯!”
这是她第四个记起的名字。
◇肆
第五个记起的名字是若陀。
说来也怪,即便仙人围着一圈,把若陀龙王以前打的兵戈器具摆在小华予面前,小华予也没一点反应,她记起若陀的名字,是在山神祭上看到市集卖土偶。
小华予抱着土偶帝君不撒手,怀疑往生堂客卿人口拐卖跟了一路的玉衡星都别扭夸了句好眼光。在摊位上看到只胖的圆滚滚的龙时,刻晴对不是帝君系列套装土偶不感兴趣,但她耳畔却遽然响起小孩震惊地喊出句话:
“若陀!”
……她听错了吧?虽然不意外七岁小孩也知道曾经与帝君征战沙场后来惋惜发了疯的干将,但就算后来龙王做了错事,他先前的功绩也不可磨灭,若陀龙王在传说里明明矫健威风气度不凡,你说这胖龙是龙王?昂!?
客卿把气呼呼还想再咬的小白毛抱了下去,边抱还边关心地问怀里的孩子:“牙有没有咬疼?”……不是,客卿你什么意思,好歹也关心关心被咬的人啊!
所以说小华予生气的是说客卿是她爹,还是说她娘是笨蛋呢?这是个好问题。
苦苦思索不得其解,被咬的仪倌转换思路,开始舔着脸向胡堂主寻要工伤假,胡堂主把手里的护摩之杖往地下一拄,目光如炬:“好啊,让本堂主打断你的狗腿,这假不就马上有了嘛!”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呜呜。
◇叁
其实小华予一开始来到璃月港时,很长一段时间除了“钟离”,什么话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