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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冲过去,一把钳住他的脖颈。
两面宿傩几招挣开:“你要为了那个死了千年的老相好报仇?”
他面色沉的厉害,显然不止想到了这些。
看见这个熟悉的方块,两面宿傩就想起了千年前封印自己的场景。
那天的天色很暗,就如即将昭示的命运一般。
真是……一群蝼蚁。
狱门疆发动的条件成立——
几个呼吸之后,在场只剩下一个掉在地上的立方体。
一阵静默后。
“哈……”我弯下腰,捡起这块小小的立方体,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只觉得心里一片强行压抑的疯狂终于得到了释放。
长久以来,改写世界线的压力就如一张密不通风的网将我裹挟。我总是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