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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惊声道:“难道是你下手没个分寸,把总监部的人给失手杀了?!!”
“这可不行,这就有点麻烦了……”
我:“……”
“戏过了,父亲大人。”我说。
“难道我只有在闯下祸事时才会想着来找你?”
禅院直毘人想了想,突然有点欣慰:难道是出门太久,所以今天特意来看望自己吗?
然后就听见自家女儿缓缓说:“明明我也经常来找你要咒具啊。”
“啪”地一声。
禅院直毘人那颗欣慰之心碎了一地。
他酒也不喝了,一瞬间端坐在原地,捡起来几分家主的威严,好像在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挽尊:“那么这次又是要什么?”
我看着装模做样的便宜父亲。
“这次不是来要咒具的。”我说,“是来向你询问一个消息。”
“哦?”
“父亲大人,你不是经常和各大家族以及总监部的高层有往来吗?在你的印象中,有没有人是突然性情大变的?或者不说性格差距大,有没有行为上的不同?”
禅院直毘人摸了摸胡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你别管。”
禅院直毘人:“那可不行,你是禅院家的少主,亦是我的女儿,你要做什么,总要给我说一声吧?”
我用他教我的方法熟练推锅:“我不知道,是五条悟想要了解的。”
禅院直毘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六眼的麻烦,那没事了。”
但是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想法。
我从影子里拿出了“藏光”。
在便宜父亲的注视下,我又召唤出了玉犬。
虽说特级咒具要毁坏并不容易,但我也没有想过要毁掉,只是把“藏光”往远处一丢,然后又支使玉犬叼回来。
“你不说,我就把这柄‘藏光’当玉犬的玩具。”
便宜父亲可爱惜这柄剑了,我此番举动,无疑是在他的底线蹦迪。
禅院直毘人眼里的心痛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他认命地说:“我想想!我想想!快把玉犬收回去!不要糟蹋了好刀剑!”
他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