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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某种想要把这个咒灵带回去让其他人见识一下的心态,上次我把这个咒灵分了好几块,然后装在影子里带回来。
虽说听起来很血腥,但是好在这只是咒灵而已,咒灵怎么会流血呢?
它的肢体只是逸散成了咒力,然后在空中飘走了而已。到最后,居然只剩下一个头。
难道说这个头才是它的本体吗?
不过很快,咒力开始缓缓修复它的身体,它又长了回来。
于是我又来了几下。
如此反复,然后它就没有足以修复的咒力了。
在确认了它的状态以后,我转头把它丢进了影子里。
后来把它重新拿出来,摆放在我的桌子上时,火山头立刻就开始破口大骂。
我再一次感叹,这个咒灵不仅文化水平比其他的咒灵高,就连脏话也能说得这么顺畅。
我叹为观止。
直到火山头在激情辱骂中无意间吐露它的名字——漏壶。
“啊,原来你还有名字?”
可真是让人不由得感叹,这个咒灵的奇特程度,类比上辈子——
简直就像是刚生下来的婴儿就会跑会跳还能给全家做晚饭一样。
即便他在做饭的时候激情辱骂大人的懒惰,你也只会因为场面太过滑稽而完全不生气,甚至觉得很好笑。
——大部分人都肯定还想看看这个婴儿到底还会做出什么来。
而这样的存在,有点惊奇,但更能够成为一个和别人聊天的话题或乐子。
如果不是因为如此,我只会当场解决它。
即便它会在多年后再次复生,那也不一定是我来负责袚除。
那么这么奇怪的咒灵,它能做什么呢?
我看着桌子上的漏壶,陷入沉思。
大抵是我的想象力真的已经随着心智的成熟枯竭了,我想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我带着这个漏壶头,去了一趟东京高专。
*
另一边,依旧是某不知名郊区的普通民宅内。
头上顶着缝合线的男人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他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顶着白发妹妹头的里梅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见到此情此景,只是凉凉地说了一句:“啊,你又失败了。”
“你这副样子,简直就像一条一事无成的败犬。”
羂索却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