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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撩起水揉搓姚沁的脚背:“可不是,日子过的真快,再过半月就要中秋了。”
阿杏忙着铺床:“真好,吃螃蟹,吃石榴,还可以吃月团。”
“可是小饼?”香草拿了帕子擦去姚沁脚上的水,“大户人家,叫小饼都叫得如此文雅。”
姚沁也喜欢月团,从小就爱吃。前世怀着乐康时,馋月团馋得不行,梁开济干脆遣了正宗的月团手艺人来教了家里的厨子,自己也跟着学了两手。
“到了中秋,咱们做了月团来吃。”姚沁坐到床上。
阿杏一喜:“夫人连月团也会做?”
“夫人什么不会,夫人整日看书,书中自然什么都有。”香草颇有些骄傲,她自幼在姚家长大,姚沁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姚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了,都去睡吧。明儿一早,还有事呢。”
“何事?”这次两人倒是一致了。
姚沁躺了下去:“上街!”
两个丫头一听说要上街,顿时乐得找不着北了。
姚沁也不管她们,等阿杏放下帘子,她便合了眼入睡了。得了梁开济的承诺,她心里更是放松。她倒是不怕他会反悔,梁开济这人虽然冷酷,但向来说话算话。
顶多是多些刁难,只要拿了放妻书,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到时候也只会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这厢里姚沁是睡下了,那一厢却还热闹。
只见半遮半掩的幕帘里,薛瑞珠只着肚兜和绸裤,一头青丝垂在雪白的颈子上。更衬得她弱不禁风,我见犹怜。
“寅哥哥。”梁开济躺在床上,任由薛瑞珠从脚下钻进丝绒被里,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他紧闭着双眼,感受着女人口舌的温热,娇嫩的皮肤摩擦着身体带来阵阵战栗。
快感阵阵袭来,梁开济脑海里全是那日的绮梦。梦里,姚沁美丽的面庞被热气整得通红,她双手双脚都绞在他的身上,呼喊出细细的shen • yin。
毫无征兆地,梁开济喊道:“阿沁!”
薛瑞珠从被窝里退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梁开济的脸,喃喃着:“寅哥哥……”
梁开济平复了呼吸,充血的眼眸褪去红色,只剩下一片冷清。他撩起床帘要了一次水,被小丫鬟伺候着清洗干净,也不管薛瑞珠如何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