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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依旧从未跟沈小芸说过什么。

就像一个隐形的守护者，默默的守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

沈小芸并不知道韩漳为她做的这些，却架不住沈卿卿会时不时提点她两句。

“听说，昨天你没谈拢的那个项目，今天有人主动来公司，还说一定要跟我们合作，小芸姐，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很有意思？”

“……”

“小芸姐，听说，前两天，摸你手的那个余总，昨天晚上出事了，被人剁了手，啧啧啧，那个惨啊……”

“……”

“小芸姐，上个礼拜有一笔款项没结，小钱跟我说，今天早上欠款就打过来了，哦，对了，小钱还说，账上多了10万，说是对方给你的补偿……”

“……”

“小芸姐，你听说了吗？刘总的儿子，让人废了，我记得，上个月刘总的生日宴上，他儿子好像欺负你来着……”

“……”

就算沈小芸再神经大条，经过沈卿卿这么一次次的提点，她不想猜到都难。

可是，那个傻瓜，为什么要帮她？

帮了她，又为什么不告诉她？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沈小芸在公司门口，拦住了正准备带人出门办事的韩漳。

外面，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大滴的雨水砸落在地面，噼里啪啦的作响。

公司的招待室里，沈小芸和韩漳，却对面而坐。

至于韩漳的手下，则全部站在招待室外。

“我都知道了。”

许久，沈小芸才看向韩漳，轻声吐出一句话。

而韩漳身形一僵，却突然咧嘴笑道：“哦，那些都是嫂子派我……”

“这么多年了，你撒谎都不会换个说法吗？”

“……”

韩漳的笑容僵在嘴边，微微低下头，似是不敢正视沈小芸。

又或者说，他在害怕。

害怕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心如铁石。

沈小芸看着韩漳低下头，不禁蹙眉说道：“抬起头，看着我。”

“……”

韩漳有些不解的缓缓抬起头，看向小芸的燕京，想要闪躲，却又忍不住的想看她。

平日里，他看她，不是侧面，就是背影，很少有这种机会，能光明正大的看她。

她穿着一身职业装，坐的笔直端正，高高盘起的头发，衬托的她整个人干练至极。

那眉宇间的英气十足，浓眉大眼，却十分耐看，比之七八年前的她，多了些成熟女人的魅力，也变得越发知性。

还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也难怪每次都有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