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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两个人不是一条心，沈小曼是压根不服气，许玉堂却不敢得罪沈家。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这两个选择，好在他听女儿说了，无论哪种，她都担得起，让他不要怕。

哎，身为老父亲，看着女儿成为能护着哥哥的顶梁柱，他这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楚。

既希望女儿长大，又不希望她成长的那么快。

明明还是窝在老父亲羽翼下的雏鸟，咋就一飞冲天，展翅翱翔了呢？

旁边，曹知秀见沈父开了口，也赶忙看向沈小曼和许玉堂。

“是道歉还是去公安局，赶紧选，瞅瞅你们惹出来的麻烦，弄得大家都站在院子里喂蚊子，你们好意思吗？”

她站了这一会儿，胳膊都被叮了三个大包了，又痒又疼，难受死了。

沈小曼死咬着嘴唇，满眼的愤恨与不甘。

许玉堂见她不说话，抬头说了句：“我们……我们道歉，道歉。”

他不是一个在乡下长大，毫无见识的人。

许家在燕京有多风光，他也曾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