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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琴酒能够活着回来。也来不及改变现在的局势了。
他曾经用玫瑰摧毁过琴酒一次,自然也可以有第二次。
只要琴酒学不会放手,那么他就永远存在着暴露在外的“弱点”。
而这个弱点,每一次都如此好用。
黑车无声的驶过屹立在夜幕下,直冲云霄的天空树。塔身上五光十色的闪烁彩灯映亮了车窗内朗姆的面容。
他太过得意了,怡然自得的吹着口哨,粗壮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身下的真皮座椅。
只是……
朗姆忽然想起什么,,眉心猛然一蹙。
玫瑰是一定要死的。死人是不会说话,也不会为自己辩解的。只有死亡才能够彻底坐实是这条消息的真实性。
他的手指滞空,短暂停顿了一瞬,扭头吩咐道。
“让我们的人暂停一切任务,在境内搜寻玫瑰的踪迹。还有,发布关于玫瑰的悬赏。”
秘书愣了一下,点头称是。
叮咚——
凌晨12:25分,散落于世界各地的所有组织成员均收到一条最新消息。
“薄荷朱莉普叛变。”
港口的海鸥迷了路,误打误撞的飞进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无数扇玻璃中折射出它无助的身影。酝酿的大片乌压压积雨云,沉甸甸的压在东京都灯火通明的城市上空,空气中都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暴雨将至。
警察厅下属医院,寂静空旷的长廊上。安室透拿起震动的手机漠然地扫了一眼。
手术室外悬挂的指示灯,由红转绿。
医疗组推着担架车走了出来。má • zuì剂的效果还没有过,躺在上面的青年还在昏迷当中,双眼紧闭,失去血色的面容苍白。吊瓶中的透明液体一滴滴输入他的手背静脉中。
安室透一身黑衣,倚在瓷砖墙壁上,单手飞速敲击手机屏幕。明亮白炽灯拉长了形单影只的影子。听到声音,他扭头看来。
“结束了?”
他按灭手机显示屏,冷冰冰地扭头问道。
“他伤的有点重。警官先生,我还是不建议现在就将他带走。”
头发斑白的主刀医生低下头看了一眼他的病人。
他在这家医院工作了30多年直至退休,而后又因精湛的技术而被返聘。30多年来,主刀医生做过无数台手术,遇见过各式各样的病人。
从未见过像这名青年一样的人。剪开黏在皮肤上血迹斑斑的衬衫时,医疗组的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