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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什么？”

“没什么。”林婉清故弄玄虚，心道：虽然盛世和gr也有合作协议，可是这份合作对gr不过是些蝇头小利，便是施舍给盛世也无伤大雅。尤其之前和盛世签约的还是陆笙箫，想来这二位还没有资格见顾总。今日前来，应该只是碰巧。

林婉清笑道：“也罢，那你们忙，我先告辞了。”

沐果礼貌的侧身让路：“您慢走。”

林婉清经过沐果时，又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生出些奇异的想法，于是状似无意般说道：“沐秘书，前些日子听说你被人跟踪，没有受伤吧？”

沐果见状难免生出烦闷之心，她可以面无杂色的应对林婉清，不代表她真的不介意这位总裁受人之托，派人跟踪的事。

沐果也摆出天真模样，笑着反问道：“林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何曾被人跟踪？”

“哦，啊……”林婉清讪讪的笑道，“那是我听错了，真是误会了。”

沐果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林婉清，浅笑不语。

这一刻，林婉清居然觉得沐果的气场格外强大，便是她这个上位已久的集团总裁，也有些招架不住。

娇爷一出来，就察觉沐果和林婉清隐隐剑拔弩张的火星味，两三步上前，对着沐果熟稔道：“小果果，怎么你过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这声“小果果”叫的千娇百媚，连盛靖宇和林婉清都忍不住抖出一身鸡皮疙瘩。盛靖宇不知沐果竟和陈总如此熟稔，林婉清更不知一向恃才傲物的娇爷会这样亲近一个女人。

林婉清忍不住再次打量沐果，心下生疑：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和娇爷什么关系，和里面那位又有什么关系？

兴许是女人的直觉作祟，下意识觉得沐果绝不简单，要不是被人警告过不要对沐果“过分关注”，她真的想，真的很想彻彻底底查查她。

如果，如果沐果是那个人的……那这一切似乎就都说得通了。

林婉清似乎察觉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呆呆的立在原地怔怔的望向对着娇爷巧笑盼兮的沐果，如果是真的，宋思语的嫉妒就有缘由了，盛世的顺风顺水也有原因了，可这些都是……真的吗？

娇爷注意一道探究的目光始终在沐果身上打量，由于太过炙热专注，连张秘书都发觉了林婉清的不正常。

娇爷转头对林婉清冷冷道：“怎么，林总还有事儿吗？”和对沐果的亲和温柔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