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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一个人一定好好的活着。”

“哪怕是我不在，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这个世界太肮脏了，我们下辈子再做兄妹吧。”

顾烟的嘴角泛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顾云峰连忙，替她抹去嘴角的血迹，像一头失控的猛兽，脑子里面发出阵阵低吼：“不！灵玉哥哥不同意你死！”

“你忘了你答应哥哥什么吗？你还要陪哥哥去看日出的！”

“哥哥已经把那群畜生都给杀了……”

说道最后，灵天自己也哽咽了。

他拼命的想要堵住妹妹胸口的血迹。

可是那个口子去好像怎么都堵不住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哥哥的错。”

“哥哥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面。”

“你原谅哥哥好不好？没有，你哥哥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活不下去。”

灵玉虚弱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摸上了灵天的脸庞，眼神中带着化不开的眷恋：“哥哥，小玉没办法陪你了。”

“小玉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约定。”

“哥哥，好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