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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廿依然没开口,他不相信还能有比呆在长宁院让他更不高兴的事,更何况只是说呢?说就说吧,他又不会掉几两肉。
只是很显然顾廿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低估了在泥里摸爬滚打过的季寻的无耻程度。
季寻眯起眼睛,犹如恶魔般低语:“阿廿,你知道吗?之前在密狱,也是我救的你,那晚你比昨天还要热情、还要主动,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顾廿皱起了眉,心里有些恼怒,不断告诉自己不要相信,这都是季寻骗自己的!
只是季寻也不在意顾廿到底相不相信,他仿佛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般,拉起顾廿的手,笑着道:“便是从前,阿廿也还是放不开,青涩的紧,沾了些药倒成了尤/物,那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用些药助兴可好?一定很有意思。”
顾廿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顾廿,不住地颤抖,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脸和脖子,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寻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伸手摸了摸顾廿的脸:“阿廿,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顾廿终究没忍住,眼睛一翻,身体便朝后倒去。
季寻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疑惑道:“怎么晕了?”又自言自语,“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这都受不了,以后还是不这般说了。”
季寻将顾廿抱到床上,为他把了脉,又摸了摸额头,发现顾廿有些发热,季寻默了默,阿廿居然把自己气发烧了……
以后还是得有着点儿了。
季寻本打算为顾廿施针,拨开衣裳才发现,顾廿尚未去清理,季寻又默了默,阿廿也不一定是气发烧的……
以后还是可以说的,毕竟阿廿生气的模样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