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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说，那是邪修，他不懂是什么，可是他看到了，少女放在妻子身上的手，那些令人恶心的烂肉没有再长了。

李大夫此生没有哭过，可是看着自己妻子憔悴但明显缓过来的模样，他第一次哭了，他磕着头求这位仙师救他的妻子。

仙师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说，要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会住在这里，帮助附近的人，让她们至少不受痛。

“咳咳，老李，今日万仙，万姑娘怎么还没有回来啊？”李夫人靠在床头，苍白的脸看着坐在窗边的李大夫。

李大夫替她掖了掖被角，安抚道：“夫人放心，万姑娘神通广大定然是没事的，她说今日有些事，可能晚些回来。”

李夫人低着头咳嗽两声，她脖子下的烂肉露了出来，她摇摇头，温柔道：“等我死了，你再娶一个，不像我这样的。”

李大夫沉默地摇摇头：“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有万姑娘在呢。”

李夫人脸色苍白，眼睛却很有神：“我跟你打了这么多年的下手，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

“我这些年对你非打即骂的，外面的刘夫子骂你窝囊废，连自己夫人都怕，这下他说不得了。”

李大夫笑：“他那是喝多了，他羡慕我妻爱我呢。”

李夫人笑着摇摇头没说话，只是随着她摇头，一缕发丝从她头上滑落，李大夫脸色一变，连忙伸手捡起来。

李夫人好笑：“这有什么，这些时日不是常掉吗？”

李大夫伸手往自己头上一薅，痛得龇牙咧嘴，但是脸上笑嘻嘻的，他拿着自己薅下来的头发，与李夫人的头发绑在了一起，笑道：

“这叫，永结同心。”

李夫人也笑：“哪里来的贫嘴话，我累了，睡一会儿，你回去看看药房吧，好些时日没见你去过了。”

李大夫微微摇头，起身扶着李夫人躺下，一边替她盖着被子：“没事，你睡，我看你睡。”

李夫人闭上眼睛，李大夫似有所感，伸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颤抖着手，放轻了声音：“夫人？”

他慌忙掀开李夫人被褥，去看她的长着那坨烂肉，烂肉还在，慌乱道：“为什么？万姑娘说这种情况下不会有事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